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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笔墨记录世间情感和horse是什么意思尊严

网络整理 2017-02-12 本地信息
(原标题:用尽笔墨记录世间情感和尊严)

  

□本报记者钱欢青  身为湖北省作家协会副大大、武汉市作家协会大大的李修文,被誉为70后作家群的“佼佼者”,他最先是靠小说出道,2002年至2003年,他连续出版两部爱情小说《滴泪痣》和《捆绑的天堂》,这两部忧幽而雅但又沉郁凄惨的爱情悲剧,立即得到了众多评论家的称赞。此后,李修文更多地在编剧行业忙碌。  2017年初,李修文耗费十年心血写成的散文集《山河袈裟》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这也是他的首部散文集。收录在此书里的文字,大都写于李修文十年来奔忙的途中:山林与小镇,寺院与片场,小旅馆与长途火车,以上种种,是为他的“山河”。而在他是“山河”记录中,普通人的情感和尊严不仅成为“主角”,而且成为作家内心的“依靠”。“情同此心”的书写情怀  《山河袈裟》收录了《羞于说话之时》、《枪挑紫金冠》、《每次醒来,你都不在》、《阿哥们是孽障的人》等33篇作品。其中很多篇章,李修文用尽笔墨记录了世间普通人的情感和尊严,他们是:门卫和小贩,修伞的和补锅的,快递员和清洁工,房产经纪和销售代表;也有一些篇章,是关于旅游和诗歌,关于戏曲和白日梦。  对普通人情感和尊严的叙说,无疑有着令人动容的力量。比如书中一篇《每次醒来,你都不在》,看起来“很琼瑶”的标题下,却有一段悲怆的故事。文章中,李修文写自己喝酒通宵归来,“在小区的入口处,突然看见旁边的围墙上写了好多花花绿绿的字,事实上它们早已存在,但我从未留心,酩酊之中,我赫然看见一句话,只有八个字:每次醒来,你都不在。”写这八个字的人,是一个叫老路的中年男人。老路是给李修文装过宽带的电信局临时工,失婚,失业,像我们在路上常常遇到的那些个中年男一样,面容模糊灰扑扑。老路向他借书,约他一起去寺庙里烧香。有一次喝酒喝到酣畅处,李修文夸老路这八个字写得好——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想当然认为这八个字包含的是男人对女人的爱与留恋。可是,我们错了。“老路不说话,他开始沉默,酒过三巡,他号啕大哭,说那八个字是写给他儿子的。彼时彼刻,谁能听明白一个中年男人的哭声?让我套用里尔克的话:如果他叫喊,谁能从天使的序列中听见他?那时候,天上如天使,地上如我,全都不知道,老路的儿子,被前妻带到成都,出了车祸,死了。”  这样的文章,在《山河袈裟》中比比皆是,李修文写了很多类似老路这样的“失败者”,这些“失败者”很多依然“拒绝向生活投降”,他们的故事读来令人动容,正如评论家张莉说的:“这便是我眼中李修文的令人惊艳处了:他把世间那如蚁子一样生死的草民的情感与尊严写到浓烈而令人神伤——他的笔力之魅,是使渺小的人成为人而不是众生,他使凡俗之人成为个体而不是含混的大众,这样的小说家,内心是丰富的、湿润的,有宝藏的,你,忘记不掉的。”如果说《山河袈裟》的最大魅力在哪里,或许正是作者“情同此心”的书写情怀。在失败的困境里寻找依靠  用李修文自己的话书,写作《山河袈裟》,是出于对“人民与美这两座神的膜拜”,每个人都是芸芸众生的一个,《山河袈裟》中的大量篇章写的也都是社会学意义上的普通人,“但实际上我更愿意说这本书写的是各种各样困境里面的人。无论你是写作者还是什么,人的一生当中都受制于困境,前些年我受制于很多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困境。在这个困境里面,许许多多的时候是失败,或者因由失败把我们在联系在一起。我其实从中获得了一种非常强大的依靠,那是某种类似宗教感的依靠,这个依靠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是日常生活,二是写作本身。写作拯救了我个人的生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过写作。所以,我在想你背靠的到底是谁,你在很多的不堪的时刻,你的同路者是谁,这就是我们讲的人民的概念。人民给我一种美好、热情,非常广大,可以依靠。在人民这个概念之下,我觉得一个一个的个体,在相当程度上是团队的,是完整的集体,而今天我们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是粉碎的,裂开的,烟消云散的。正因为提到人民,才给我一个强大的依靠感,一个背靠感。”  李修文概念里的“人民”,也成为他修补自己的资源,“我总要一步一步修补自己,修补自己我也没有想到路径,反而是日常生活当中遭遇的这些人和事情。在这样一个过程当中,我反而振奋起来,一种关注现实生活的热情,并且自己的内心越来越强大。你突然把写作的自我评价体系前所未有地扩大了。所以,我跟过去相比越来越有自信了。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可以肯定,人民与美,是我写作的主题,如果可能,我还会用小说的方式、电影的方式一起来表达我的认知。至于为什么会写下这些在生存里挣扎的普通人,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也是普通人中的一个,这是对命运和处境的双重确认,既然已经确认,就应该尽到自己的本分:有人在烧锅炉,有人在弹棉花,我在写作,仅此而已。写下它们不是什么策略,是我的自我拯救——我必须写下他们的存在,来鼓励自己的存在。”所谓文字的美感,是作家的本能追求  虽然《山河袈裟》中的篇章,多是作者在奔忙的途中所写,但“山河”显然不仅仅是地理意义上的山河,它寄托了李修文更大的“抱负”:“在中国古代,几乎不存在于一个现当代意义的文坛,在更多的时候,文人们只能面对山河大地写下自己内心的千军万马。所以,中国的文章,多有山河之气,就是说,我们的山河拥有能够匹配得上它们的文字,我希望我能够写出这样的文字。”  而所谓“袈裟”,李修文认为就是写作,“它是一座囚笼,更是一座桃花源,我愿意在其中终生闭门不出,写作《山河袈裟》时,我经常觉得从前的自己简直不爱写作,而现在,怎么强调写作在我个人生活里的神圣都不过分,我确信我需要身披写作的袈裟一直行走下去。这是对从前的觉醒,也是对未来的提醒。”  《山河袈裟》中语言的美感也颇受好评,著名作家苏童如此评价:“文字一唱三叹,情感深挚动人,李修文有志于激发汉语之美,有志于成为汉语传统与当代生活之间的信使。”李修文表示,所谓的文字的美感,那是本能,是一个作家的修为或者产生巨大热情的地方,“从一开始写作,从写小说以来可能就是有一种对于我所爱的语言美学的敏感。”  而对语言美的敏感背后,是对生存的真实感受,《山河袈裟》前前后后写了将近十年,很多文字刚开始都是片断,到最后又整理成了文章。但是李修文会为了其中一些文章,多次到故事发生地去,“我对待我要描写的对象是真实,我不想用某种过度的戏剧化扭曲事情的本来面目。而且在和我的写作对象的遭逢中,我已经产生了我的感受,这种感受,无论是英雄气也好,还是说仅仅只是停留在一种对于命运的同情当中也好,这个感受已经产生了,我也不太想对当时的感受做过多的篡改。所以我是不太会刻意地用某种戏剧化的方式表现,我很想用一群真实的人,用一种远离了某种中国式的鸡汤的写作方式,告诉你人生本来是无救的,在无救的前提下我们如何对这个世界还透露一丝热情,我们不能把失败作为一种前提,但是依然不放弃正大光明的渴望。”

(原标题:用尽笔墨记录世间情感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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